豆就着馒头,两兄妹也是吃得津津有味。
下午,何雨柱并没有再出院子,而是待在家里继续思考以后得路。
傍晚,整日未现踪影的何大清终于出现在何雨柱的面前。
眼前这个头发稀疏满脸苦相的中年男人,何雨柱知道他就是自己的父亲。
望着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儿子,何大清突然感到有些不自在。
“咋的了,中午没吃饭
我不是把馒头放厨房里了吗?”
“吃了!”
何大清越来越感觉自己儿子今天有点不对劲,可具体是什么地方他又说不上,仿佛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爹,你是不是要丢下我和雨水去保定?”
听到何雨柱的话,何大清猛然一惊后面的话都不利索了。
“你你听谁在胡说八道?
我怎么可能丢下你和雨水。”
然而,一直是个铁憨憨的何雨柱此刻变得异常精明,并没有被他忽悠过去。
看着神情丝毫未变的儿子,何大清叹了一口气满心疲惫的开口解释。
“柱子,爹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
你放心,后面的事我已经做好安排,明天我就带你去鸿宾楼做学徒。
那里的陈师傅是我多年的老朋友,只要你脚踏实地好好干,他会把一身厨艺都传授给你。
院里的易大爷我也和他说好了,我走后每个月都会把你们两兄妹的生活费寄到他那里。”
望着已经满眼通红的何大清,何雨柱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
“爹,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抛下我和雨水逃去保定?”
听到何雨柱的问话,何大清黑着的老脸迅速爬满尴尬的红晕。
可看到自己儿子无动于衷的神情,他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当年鬼子占领四九城的时候,我被枪逼着去司令部给几个鬼子大佐做饭。
抗战胜利国军占领四九城,我又隔三差五被那些大头兵带去给李司令做饭。
我以为新中华成立那些老黄历就算过去了,可前不久几个曾经给鬼子与国军干过事的人都被抓了。
我寻思着得赶紧跑路才行,不然到时候来抓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