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15岁!”
“科宝,你这脑子里到底藏了些啥糟粕!我当她亲妹妹!”
“哦。”王科宝瞥了一眼即将暴走的丁宇,赶紧补充了一句:“那就这么定了。”
王科宝掀开袖口,看了一眼自己手腕处的血痕,撞击的那一瞬间,自己受伤了,身体的反应速度还是太慢,对方铁棍回收的那一瞬间,还是被碰擦到了。
还好是隔着秋衣,否则怕是要打破伤风针了,看来健身也要提上议程。
分岔路口辞别丁宇后,沿途的路人逐渐少了。
东大街离城乡结合部不远,附近还有广袤的农田,一条水道,常年跑着水泥船,船上住家也有,但是为了小孩读书,河岸上有些跑船的人搭建了简陋的茅草屋。
回到大院的时候,院门口的铁门已经锁上了,只留了一个可供一人通行的小门。
楼房区阳台上,张有根正站在那里抽烟,继母对烟味道敏感,他想抽烟就只能待在这里。
远远他看就看到了王科宝,等他走近,香烟头被他轻轻一弹,划过空气精准地掉落到王科宝的脚下。
王科宝吓了一跳,抬头看到张有根对着他喊了一嗓子,“站那等我。”
还没等他回话,张有根的身影已经从阳台上消失了。
半响后,他穿着拖鞋“踢踢踏踏”从楼道口跑了下来,一下来就拽住王科宝的胳膊,把他拖到一个角落里。
“你爸是不是得罪人了?”张有根一开口就吓了王科宝一跳。
“干嘛这么问?”
“这次评级,你爸应该能当上股长,再不济也能当个副股长,他怎么给外借到其它单位了,这么一来,他连汤都喝不到。”
张有根的父亲是局长,他自然对这里面的事情门清。
王科宝苦笑了一声:“我爸这人,能保住这份工作就谢天谢地了,也不指望他升官发财,不过……”
王科宝声音压低,“有根哥,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张有根瞅了他一眼,“噗呲”笑了,“算了,你爸这人说不定这次能因祸得福,回头你让他卖力点做事,好了,我回去了。”
刚走出去几步,突然又扭头看向王科宝,“你小子人缘还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