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三年内,换了五个县令,后来连刺史都换了。查不清楚,也没办法。这些人实在太厉害了,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陈昭沉吟道:
“这米商郑氏被杀,我能理解。
毕竟这卖米的,可是一方巨富。
遇到灾荒之年,这些米商哪一个不赚得盆满钵满?
可是这镖师又是怎么回事?”
刘师爷捋着胡须,笑着说道:
“大人说的应该是林勇吧。
他们林家可是本城的一方巨富。
以前呐,林东镖局就是他们林家的祖业。
后来这个林勇继承他们家的镖局后,家底虽然败光了不少,不过也是足够殷实。
虽然谈不上一方巨富,但是家里的家底够林勇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毕竟,这镖局干的是刀头舔血的买卖,也算是暴利,那林家的家底能小了?
听说他们家还有老爷子留下来几样珍宝呢。”
陈昭笑了笑,道:“原来如此。”
沈峻皱眉思索道:
“可是司空家也不算巨富啊。司空家诗书传家,家底殷实,但跟郑家和林家这样的商贾巨富相比,还是差了一些。”
刘师爷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说道:
“也许……这根本就是两伙不同的强盗所为?”
陈昭摇摇头,笃定地道:
“根据案情所述,应该是同一伙人。从作案手法、凶器特征以及现场痕迹来看,八九不离十,就是同一伙人所为。”
刘师爷捋着胡须,疑惑道:
“那就奇怪了。既然是同一伙人,那方通为何只招供前两起,却对司空家的案子只字不提?”
陈昭负手而立,在昏暗的卷宗库内来回踱步,烛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突然,陈昭眼神一凝,沉声道:
“有没有这种可能?
方通当时只参与了前两起,并未参与司空家的案子。
或许他家里出了变故,中途退出了。”
他顿了顿,突然停下脚步,又继续说道:
“方通退出后,这群强盗从司空家抢到了一笔难以想象的巨额财富,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