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云泽面带苦涩,叹道:
“而后,陈宾与徐道远交流了很长时间。”
太皇太后沉声道:“徐道远?哀家好像听谁说起过。”
白公公上前一步,低声道:
“主子,此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当年先帝征辟他,但是被他拒绝了。此人在栖霞山一带隐居……”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道:
“哀家想起了,哀家曾经想找他推算寿元,可是却被此人拒绝了,真是该死的东西。”
云泽点了点头,道:
“主子,此人身份神秘,据说他能预知未来。在栖霞山很有名气,找他算卦者络绎不绝。”
太皇太后问道:“那徐道远跟陈昭说了什么?”
云泽摇头道:“我并不清楚。”
太皇太后瞪了眼云泽,怒道:
“废物,真是一点事情都办不成。”
云泽低着头,不敢抬头直视太后的凤眸。
“滚吧,继续监视薛坤。”
太皇太后有些心烦意乱,挥挥手道。
云泽再次躬身行礼,道:“贫僧遵命。”
待云泽退出殿外,太皇太后怒道:
“这个废物,真是没有办成任何事情,哀家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白公公见太皇太后气得口渴,连忙递过去一杯茶。
太皇太后接过白公公递来的茶盏,抿了一口茶,又将杯子摔在地上。
砰的声,茶盏四分五裂。
白公公见状,劝慰道:
“主子,咱们现在还不知道吉星海留下的那封信里究竟写了什么。
不过,陈昭既然拿到了信,或多或少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
太皇太后咬牙切齿地道:
“不管他知道多少,此人断不可留!
他若是将信中的内容泄露出去,哀家的处境可就危险了。”
白公公淡淡一笑,道:
“主子,光靠一封信,说明不了什么。
难道陛下会相信一封不知所谓的信中内容?”
太皇太后咬着牙,叹道:
“可是此人是断案奇才,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