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龙恺似笑非笑地看着朱雀而应声，五指化爪，抓住常程的脑袋，神识随之冲入其识海中。
常程的生平记忆，就此毫无保留地被龙恺查探干净。
随之，龙恺的脸色变了！
对龙恺来说，最想知道的是神域的修炼境界。
常程的记忆中是有，神魔九境，也和自己所知道的一样。
不过，也是稍微地有些不同。
人境之下，尚有凡体九境：炼筋、炼骨、炼血、炼气、炼神、筑基、合体、渡劫、化形！
如神魔九境一样，每一境也是分九品。
这个六品神卫统领常程，刚刚筑基有成，是一品筑基境。
依照这算法，朱雀岁月二境，勉强能算得上是三品化形境。
至于自己，肉身修为还是神魔九境中的皇境，倒是和以前所知道的没有什么差异。
龙恺松开常程，神识动念，将刚才所知道的一切都传给朱雀知道。
朱雀查看这些记忆，神识传音：“龙爷，咱们想知道的都算是知道了，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没啥好想的，先随他们去郡城。这常程的记忆中没有和万妖祖庭相关的记忆，所以，我们只能从北玄王身上入手。
等到万妖祖庭，可还得靠你施展出浑身解数，去抱那天狐妖皇的大腿，再在适当的时候，挑动万妖祖庭和混沌魔朝开战，然后找机会拍死噬血魔皇，你们也能全身而退。”
听完龙恺的传讯，朱雀不由地白了龙恺一眼。
这话是有道理，但要等办成这事，怕是得等到猴年马月。
而这中间最大的原因，居然还是自己。
神魔九境和凡体九境，区别就在这化形境与人境之间。
所谓化形，是针对妖魔而言。
但从化形到人境，就如同横卧天地间的大山，万名化形境，怕是也难有其一能顺利地突破人境，踏足神魔九境。
神凡之别，也是在此。
或许，这中间的难度，都可以用岁月六境入神魔来衡量。
从岁月六境入神魔有多艰难，那从化形突破至人境也就有多难。
知道这些，朱雀甚至都没有信心，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