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聚好散。”
“不可能。”傅谨修回答得干脆。
“霍先生错了,我过去爱她,现在对她的爱也只多不少,我不会放手,倒是霍先生觊觎人妻,并非君子。”
霍厌听了他这句话,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
在一众苦苦挣扎的人骨骷髅之中,他的那抹笑没有怜悯,像是毁灭众生的灭世者。
“傅先生,当年你一无所有,我自觉你和孟晚溪般配无比,我从未觊觎过她半分,非要给我对她的感情定义,只能是我希望她幸福,甚至我还在期待你们的婚礼,准备给二位送上一份大礼。”
“可据我所知,你们只是领了证,没有结婚仪式,甚至连婚纱照都没有拍过一张,那本该被人放在手心里宠爱的花在一点点枯萎。”
霍厌手指捻着念珠的一顿,身上气场豁然一变,“如今的你,已经配不上她了!”
这话从一个外人口中说出来,对傅谨修是莫大的侮辱。
他辩驳的口吻也显得那么无力:“我们夫妻之事,怎么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是么?”
霍厌嘴角的笑容慢慢加大,带着再不掩饰的狂傲之色:“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了!傅谨修,你背叛她的那一刻已经出局了。”
“人,我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