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叨叨了,解放来看大茂了。”
许富贵打断了她的哭嚎,阴沉着脸把暖水瓶放下。
“解放,呜呜呜!”
许母擦了擦眼泪,刚喊出闫解放的名字。
就又趴在桌上哭了起来,气得许富贵脸色又黑了几分。
“哭哭,就知道哭!你说说哭有什么用?
是能把大茂的伤哭好?还是能把娄半城哭出来?”
现在娄家跑了,许母最后一点作用也没了。
许富贵是越看她越不顺眼,再没有了以往的奉承讨好。
“大伯,大茂哥出事,大伯母心里不得劲。
想哭就让她哭出来吧,咱们又不是外人。
不过大伯母,你也别太过伤心。毕竟大茂哥还需要你照顾呢。”
闫解放把果篮放在桌上,劝解着老两口。
许富贵重重的叹了口气,许母也努力控制住了哭声。
闫解放见他们都只顾自己伤心,怕气氛尴尬。
只好没话找话的,说起了从保卫科打听到的情况。
果然成功的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许富贵更是竖起了耳朵。
“解放,你门路广,认识的人也多。能不能帮着打听一下。
看看娄家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我怕他们不上心给找啊。”
许富贵愁眉苦脸的看着闫解放,希望他能帮一帮自己。
“大伯,你放心!我今天听到这件事以后。
立马去了保卫科打听,要不是担心大茂哥的身体。
我不自己看一眼不放心,早就去找李所长了。
我一会就去派出所问问情况,也会让我那些朋友都给打听打听。
只要他们跑不远,我一定给你找出来。为大茂哥报仇。”
场面话谁都会说,闫解放根本没有想管的意思。
他要真想找,等他们到了港城,自己有的是办法。
但这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而且许大茂最近也不待见他。
他何必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呢,这不是犯贱嘛!
“谢谢你了,解放!大伯是一点办法没有了。
他们娄家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