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上还带着动情后的红晕。
她忍着羞涩,又开始帮男人弄好翻开的衣领。
见一切妥当,她轻轻的把头放在男人的胸膛上。
“解放,我感觉自己离不开你了。”
“那杨为民怎么办?”
“他爱怎么办怎么办。反正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真的?”
闫解放抬起她的小脑袋,看着她的眼睛。
“当然真的了,我连手都没让他牵过。”
“不会吧,你们不是已经谈了几个月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他胆子很小的。”
“可是我没法给你婚姻,你甘心吗?”
“不甘心又能怎么样?这几天我也想明白了。
与其像姐姐一样,结婚后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劳心劳力的。
还不如跟着你,痛痛快快的过一辈子呢。
不过你要给我一个孩子,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为了以后有个依靠,免得人老珠黄了再被你赶出去。”
于海棠说到这里,狠狠的咬了下捏着她下巴的大手。
“嘶!你真是属狗的,什么时候都用咬的。”
闫解放忍着痛,打趣了她一句。
于海棠瞬间红了脸蛋,显然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你还没说呢,答不答应人家?”
于海棠娇滴滴的声音让闫解放刚平复的呼吸又粗重了起来。
“给给,我现在就给!”
闫解放的大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嘻嘻,今天不行,过两天吧!”
于海棠趁其不备,成功脱离了战场。
她喝完一杯茶,又等呼吸喘匀了些,才打开门回了广播室。
闫解放也没有多待,很快就离开了轧钢厂。
来到仓库里,又兢兢业业的当起了福利搬运工的角色。
今天闫解放起来的早,中午又没有答应留下喝酒。
所以快下班时已经送完了十家,他也不禁暗暗松了口气。
这样子再过两天就可以全部送完了,春节越来越近了,至少让大家都过个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