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两个大!
这要把自己搭进去啊!这怎么能行呢?
他最近可是经常听老太太说,贾家就是个无底洞!秦寡妇就是个害人精!
“柱子,咳咳咳!你这话,咳咳咳!太伤姐的心,咳咳咳 !心了!”
秦寡妇抹起了眼泪:“你要不愿意,咳咳咳!我自己也办不成事啊!呜呜,咳咳咳!”
“秦姐,我明天想办法给你弄点粮食,这事以后就不要说了!我怕贾婶听到撕了我!”
傻柱说话间已经来到了菜窖门口,正要掀开帘子出去。
“柱子,咳咳!姐没办法了!咳咳咳!现在身子给了你!
咳咳!我咳咳,要么死咳咳!要么嫁给你!咳咳!
姐还有孩子,咳咳!还不能死,只能嫁给你了!咳咳”秦寡妇哭的断断续续的。
傻柱掀帘子的手顿了顿,还是没有说话。
“柱子,咳咳咳!你要,咳咳咳!不愿意,咳咳!我只能去找妇联给我做主了!咳咳。”
傻柱顿觉头皮发麻,一股凉气顺着后背就上来了。
这找到妇联还了得!就算不吃花生米,也得去吃牢饭!
他突然想到被保卫科支配的两天两夜!简直要了他的命,更何况是大牢了!
秦寡妇看他沉默不语,就又加了一把火!拉起他的手就放在了槐花的粮袋上。
柔软的手感让傻柱欲罢不能,他使劲捏了一把。踏马的!就算是无底洞老子也认了!
他狠狠的把她推倒在菜垛上,俯身压了上去。
很快,秦寡妇那特有的咳咳声就在菜窖里弥漫。
闫解放在于海棠走后,就回到自由空间睡了一会。
睡醒后也是感到不可思议,于海棠看着拽拽的样子。
没想到这么容易屈服,可能也是当时已经吃了点亏,索性利益最大化吧。
她也许想给自己留条后路,所以还要保留处子之身。
可惜她不懂防微杜渐的道理,大堤一旦开了口子离溃坝也不远了!
不过这个娘们太跳脱,得防着她点。免得给自己家庭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还是唐果好,可盐可甜的,这样处着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