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跟在阿花的雄兽人身后,他们俩的事你不知道吗?”
没心眼的兽人根本想不到嫁祸这一茬,能和元卉他们几人有脑子的真不多。
风泽眸色黯淡,很是伤感,完全不是在外那副自傲模样,“二娘不喜欢我和老族长的勇士们接触,发现我爹不在,我就走了。”
兽人们记起之前他遭受后娘虐待的传闻,看向他的目光带上了同情。
没娘的崽子是根草呦,瞧瞧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亲爹的山洞都不能进了!
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有什么好看的!”发现有人偷偷掀开草帘往里看,元卉惊怒交加的声音炸了起来,“都没事干了是不是?”
“让他们看!”阿花稍稍平复了怒火,苍老的脸上冷意涔涔,“你们敢做丢人的事还怕让人看!”
“阿花婶”元卉有口难辩,被人团团堵住下不了地。
指望不上那个老东西。
她将光溜溜的儿子盖住,颇有些孤立无援的滋味。
只能窝火地说上一句,“我和阿叔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被人打晕的!”
阿花的大女儿抢在她爹之前讥笑道:“这些年我爹怎么对你们娘俩的,部落里的兽人们没有一个不知道,他宁愿饿了自己的孩子也是要接济你们的,你现在知道说你是无辜的了?”
“好了,大妹。”阿花的二儿子看着他爹叹了口气,“听听爹怎么说?”
“是不是要和族长说清楚,从今天以后就不和我们这些亲人来往了。”
原本以为儿子会向着自己的刘阿叔傻了眼。
他这才发现孩子们看向他时露出的是如此陌生冷漠的表情。
五个孩子里面有三个是他亲生的,三个人眼里是如出一辙的厌烦,对他这个父亲,另外两个也是一脸不赞同。
“我答应了。”族长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洞里的几人神色各异。
闹事之前就知道有什么后果的阿花感到十分羞愧,“族长,我们一家给您添麻烦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的风远亲眼看到同样躺在床上的风齐以后,即便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骂了风泽一声。
表面上温和自如,甚至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