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您的外卖！”
再一次抢到默念了无数遍的地址订单，白言说话语气都透着轻快。
双手拎着沉甸甸的五个袋子递给面前翘起呆毛的女生。
乔嫣愉快地接过去，将刚才的糟糕心情暂时性抛掉一边，正要把门关上时又被面前的男生叫住。
“等，等下！”
乔嫣先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明悟，“哦，我知道，五星好评！”
自从点错过一次好评之后，乔嫣每次点外卖都会给好评。
因为她觉得外卖是人类最厉害的发明！
她将外卖暂时放到玄关处，拿着手机点开某个黄色软件，把关于骑手的五颗星星全都点满，然后抬起屏幕给他看。
“我点好啦！”
乔嫣一顿操作把白言看得直愣神。
眼见对方快要消失在视线中，白言回神后又一次地叫住了乔嫣，“不是，柳，柳小姐！”
“我是想问”
可以给个联系方式吗。
“叮铃铃”的手机铃声响起，及时打断了白言后面未说出口的话。
白言的异常举动令养崽多有种不太妙的预感，它催促着乔嫣赶紧进去，自己则是暗暗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电话是白言的朋友打来的，他在吐槽帮忙照顾白奶奶时医院所发生的事。
“今天有个常年住在医院的病人自杀了，那血流了一地，奶奶正好碰到急救场面，受了点惊吓，白言，你要不请个假回来看看奶奶？”
养崽多正要把注意力收回来的时候，忽然在两人的对话中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它心道，糟了。
从养崽多口中得知“柳梦自杀”的消息时，乔嫣吐了出来。
她刚刚吃完了最后一道酸辣鱼，那是乔嫣怀孕以来最爱吃的一道菜，每次外卖必点。
她吐得哇哇的，好像是孕反，又好像只是单纯地想吐。
乔嫣坐在冰冰凉凉的地上，表情发愣。
小梦死了吗。
上午还去看过的。
只是一个下午的时间而已。
为什么要自杀呢。
是因为她说了要把尾巴换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