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他的手机，“我去看书了，你早点休息。”
覃时越暗自摇头，接通视频电话。
“妈！”
程女士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一片白，只有几个窟窿，“在哪儿呢？”
“把面膜摘了说话更方便！”
“别扯那些没用的，在哪儿呢？”
“在家。”
“哪个家啊？”因为她敷着面膜，吐字不太清晰。
“难道我有几个家？”
“我怎么知道你有几个家！”
“您打给我就是为了跟我讨论我有几个家吗？”
程女士翻了个白眼，“最近工作很忙吗？”
“还好！”
“还好。那就是其他事情绊住你了？不回家也不打电话回来！”
覃时越情绪稳定，“您一会儿要飞去陪我爸，一会儿要处理您公司的大小事，日理万机的，我怕打扰到您。”
“臭小子，就你歪理多。”
“您打电话过来，应该不是来跟我讲歪理的吧？”
程女士一把揭开面膜，“你以为我想啊，奈何你的名字最近老是在我耳边响起，不少人跟我问你的近况。可我一问三不知啊，这不，我只能亲自打电话来询问你的近况了。”
“倒是让您操心了。母亲大人想知道什么，只要您想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真的？”
“我说假的，您也拿我没办法不是吗？”覃时越姿态松弛，嘴角还有浅浅的笑意。
“哼……对了你跟你那女朋友最近怎么呀？”
“挺好的。”
“在你旁边吗？悄悄让我看一眼啊！”
“她在忙。”
程女士撅撅嘴，“你什么时候把人带回家跟我们见见面啊？”
“您有空？”
“见未来儿媳妇，没空也得有空。”
“爸有空？”
程女士一怔，“……他嘛？”
“哥也没时间吧！”
“你的意思是他们都不在，就不能见了是吧？”
“见家人自然是要一起见的，您觉得呢？”
“你不提前让我见见，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