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时越还想说什么,姜觅的手机忽然响了。
“啊,姜觅——”
电话一接通就是一阵魔音穿耳。
姜觅立即将手机远离自己的耳朵,脸嫌弃的偏到一边。
好一会儿这边都没有反应,那边才小心翼翼的问,“姜觅你在吗?”
“我耳朵不聋,能听见,你不用那么大一声。”
“呵呵……”梁勤讪笑几声,“我只是想表达一下我复杂的心情。”
梁勤和姜觅不在一个考场。
之前,每一科结束之后,梁勤都想找姜觅对答案,被姜觅拒绝。
试卷已经交上去,事实已经形成,这个时候对答案没有多少意义。
“姜觅,你考的怎么样?”
“还行,你呢?”
“我?”她的语气瞬间就低了下去,“我觉得我完了。”
“怎么了?”
“你不觉得很难吗?”
“除了理综,其他的还好吧!”
理综涉及的知识面比较广。
“还好?除了理综,还有英语。我从来没有遇到这么变态的英语考试。”
“听力深奥,不知所谓,完形填空全是坑,阅读理解晦涩难懂,全都是生词。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出的题!一门语言而已,有必要那么难吗?”
“你都知道是坑了,肯定就能顺利的避过去。”
“知道是坑,还是义无反顾的跳下去了。哎,一言难尽。”
俩人又说了一些没有营养的话,才挂断电话。
而车子已经停在一处停车场。
华灯初上,城市的霓虹灯开始闪烁。
透过车窗,姜觅第一眼就看见“自助餐”三个大字,在昏暗的光线中,很夺人眼球。
“我们吃这个吗?”
“嗯,菜品丰富,你有更多选择权。”
姜觅回头看他。
覃时越骨相优越,又有极好的皮相。
此时,车厢里幽暗,外面的霓虹灯透过车窗照进来,落在他脸上。漆黑的眼仁深沉幽邃,淬着点柔光,好像夜空中的璀璨星河,流转生辉。
不经意,整个人就被吸进去。姜觅忽然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