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专注于眼前的炼丹工作,希望能通过炼药找到内心的平静。虽然他对未来充满了迷茫,但他相信只要坚持下去,总会找到答案。
夕阳西下,余晖洒落在邯郸城。
韩非与秦臻、嬴政三人围坐在桌旁共进晚膳。
饭毕,韩非注视着正在收拾碗筷并逗弄小黄的嬴政,好奇地向秦臻发问:“臻兄,你收下他作为弟子,是否意味着你看好秦国的未来呢?
”秦臻微微一笑,回答道:“算是吧!
”韩非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说:“如今秦国对六国虎视眈眈,韩国还有没有崛起的机会?”
秦臻沉默片刻,缓缓说道:“非兄,当前的天下局势已经明朗,不是秦国就是楚国,长平之战前的赵国或许有一定的实力,但大战过后,唯有楚国能够与秦国一较高下了。”
“那能否维持现在这种局面?”韩非眉头紧锁地问道。
“非兄,天下已经乱了五百年,秦国历经几代君王,统一之势已是势不可挡,如果不尽快结束这乱世,老百姓将会继续遭受战火的折磨,生活困苦不堪。”
韩非听后,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拿出了秦臻发明的象棋,试图通过下棋来打发这段思考的时间。
“臻兄,我们来杀两盘吧。”
于是,两人便开始了对弈。然而,他们的棋风却截然不同。秦臻主攻,每一步都大开大合,攻势凌厉;而韩非则主守,他喜欢慢慢地布局,等待时机。但此刻的韩非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心思似乎并不全在棋盘上。
在嬴政走后,韩非告诉秦臻:“臻兄,过几日我便会离开邯郸,跟随荀子一起去楚国学习一番,虽机会渺茫,但还是要试着为我韩国的存续而努力。待我走后,臻兄还是住在这就行,我们相交虽短,非已经把你当作至交好友。”
他还是想着有朝一日能把秦臻请回韩国,虽然他年纪小,但这段时间已经看到了他的能力。如果两人联手,说不定真能解了韩国的难题。
“也好,人总归要有一些追求的东西,臻在这预祝非兄成功!”经过这段时间,他也把韩非当作了朋友,但是他也并不想去韩国,虽说韩非是法家的坚定拥护者,但他自己也知道,在韩国变法图强到底是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