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看着他们相扶离开的身影,她的心也跟着飘走了。
“在在,想什么呢?”刘清麦扶额问她。
许在收回视线,摇头:“没、没什么。”
刘清麦的屋子就是她曾经在芥子园的婚房。
没住过几天,陆丙杭就随着她去了a市发展,但这里有着与亡夫最甜蜜的回忆。
许在为她更衣,扶她上床,正伺候她喝醒酒茶时,刘清麦突然头痛的厉害。
许在担心她有什么脑血管意外,仔细检查了番,幸好只是饮酒过度引起的头疼。
“刘阿姨,我去问杨医生要点止疼药,去去就回。”
许在正准备起身,刘清麦拉住她:“这么晚了,你进出园子不方便,我记得书房那有去年留下的药,你去找找。”
“好。”
刘清麦的屋子是间套间,新宋式装修风格,书房矮塌上一支未燃尽的檀香,不知放在那多少个年头。
刘清麦始终未让人重新布置过这个房间。
睹物思人,最伤感。
许在翻了几个抽屉硬是没找到。
想是刘清麦记差了,正准备还是亲自跑一趟,眼角余光扫见博古架上半开的,绘有喜鹊戏牡丹的螺钿漆器红木盒。
一打开,果真里面放了药。
拿出的时候,许在的手不小心带了下盒子,露出底部暗格。
里面只放了几张纸,而且还是她非常熟悉的病历用纸。
她粗粗一看,竟是当年刘政屿心脏移植的手术病志。
上面记录了主刀人就是陆斯衡的父亲——陆丙杭。
许在瞳孔一缩。
这么会这样?
还想再看下去,听见刘清麦爬起床,走过来的声音:“在在,还没找到吗?”
许在赶紧把东西放回原处,慌乱又掉出一张配型检查单。
上面竟有她父亲许承的签名。
刘清麦摇晃着出现在书房门前,掩盖好的许在,手心里捏着药,跑着到刘清麦面前。
“阿姨,你怎么起来了?药我已经找到了。”
说着又搀扶她回去躺着。
喂好药,看着刘清麦睡着,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