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举着话筒将当事几人团团围住。
“这位小姐,你能详细说一下你和陆公子的情史吗?”
“白小姐,您的未婚夫曾有过孩子您介不介意?”
“……”
场面陷入失控状态,邢浩叫来现场保安维持秩序,他可是一直跟着陆斯衡的人。
陆院除了身体不行还有精神洁癖,要说他渣,就只渣过许小姐。
现场涌入的人越来越多,作为焦点的中心,气氛紧张空气沉闷。
突然“咚”的一声,轮椅翻倒,白西装的病弱少年倒在地上。
面色苍白,痛苦地蜷曲的身子,两手摁着心脏的地方紧紧攥着衣服。
原本嘈杂的声音突然安静下来。
唯独许在表现出异于常人的冷静,与医生的职业素养。
她迅速将刘政屿展平,跪在他的左侧,查看他情况。
大汗淋漓,四肢厥冷,典型的心脏病发作症状。
“政屿,你的药放哪了?”
刘政屿五岁时做了心脏移植手术,虽然很成功保住了性命,但身体孱弱不能有剧烈运动,也不能有激烈的情绪波动。
身上一直备着保命的药。
许在看他光嘴动但听不见声音,赶紧俯下身,耳朵贴在他嘴边,听他气若游丝道:“口袋里。”
在许在翻找救心丸的同时,原本还算克制,对媒体记者不作回应的陆斯衡神色一凛,高声喝道:“保安清场,叫救护车。”
见要闹出人命,闹事看好戏的人也不是傻子,纷纷撤开。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对于记者们来说什么女不女人,回不回应,甚至是真是假,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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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衡发话,现场很快被清理干净。
始作俑阮静怡被父母强行带走。
白画意则以陆斯衡未婚妻的身份,准备记者会发表声明。
而许在守在刘政屿身边等待救护车。
偌大个舞台上现在清醒的人,只有许在与陆斯衡。
包着白金的黑手杖点在刘政屿白西装旁,形成黑白两色强烈的视觉冲击。
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