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身旁的许在,不轻不重地问道:“白画意怎么来你学校?”
许在心头一紧。
就知道刘清麦听到白画意的名字,肯定会问这个问题。
如果告诉她就这么凑巧,你看她会不会信。
可也总不能告诉她,白画意是来找她个小三摊牌的吧。
那真会把刘清麦给气死。
许在抿了抿嘴唇。
刘清麦也没要她一定回答,而是立即迈步朝白画意到病房走去。
许在见状,紧随其后。
白画意伤的不重,最重的伤就像主治医生所说:“病人受了点惊吓,头部表皮轻微擦伤,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
刘清麦听完后,对医生表示感谢。
此时做笔录的警察正好问道她在现场的情况:“听说您当时正与许小姐发生争执?”
“争执什么?”刘清麦带有高位者压迫性的嗓音插了进来。
警察见到她,立正行礼,赵秘书示意女警暂停询问,在门外等候。
病房内只剩四人,刘清麦默不作声,等待白画意回话。
没人见到刘清麦不害怕的,饶是白画意这样的名门闺秀天之骄女,也是掀了被子下床罚站般立着。
“刘阿姨,一点误会而已。是我小题大做了。”
白画意自然不敢提她在学校门口大张旗鼓败坏陆斯衡名声的事。
“什么误会?”
刘清麦可不是好糊弄的,她想知道的事一定会刨根问底,你不说她照样可以从其他渠道知道,还知道的更详细。
白画意紧张地抠着衣服一角。
因为是世交的关系,刘清麦给她摆脸色的少,在她印象里,刘清麦属于清冷少笑的长辈,仅此而已。
她现在才知道许在的不易,抗压能力极强,要是每天都和这么一位同一屋檐下生活,她一定会疯。
白画意看向许在,找她求助实在是没办法的办法。
许在闭了闭眼,侧头在刘清麦耳边低语:“画意姐以为陆斯衡身边的那个女人是我,因此产生了点误会。”
刘清麦忍不住问:“他还没和那个女人断干净?”
许在假意猜测:“斯衡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