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也好,我们的作品也好,总要弄清楚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做的事究竟是为做事而做事,还是为人而做事?”
这等于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刚刚陪同江道源进来的人正是曾经远程参加过众诚全息会议的赵副市长,显然他对主持人的工作非常不满意,但在这种场合下仅仅给出了一个怒视的眼神,仅如此就把主持人吓傻了,他慌忙组织语言,试图把听证会重新回到原来的轨道上来,但后面的发言有还是没有已经不重要了,李墨曜也无心再坐在这里了。
“老师,那个‘雪国’算法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以前怎么没听过?”
一出会场,李墨曜就急不可耐地追问,刚刚虽然出了一口恶气,但是他知道对方如果没有两把刷子是不会被请到这里来,还被当做重要嘉宾来对待的。
江道源推了推眼镜,很想浮上一副微笑的面容来安抚自己的学生,但他实在笑不起来。
“刚刚我在另一个分会场也碰到同样的问题了,市里面有领导认为既然是我们这边的项目,那就应该由本土企业来做,让我给喷回去了。”
看着老师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李墨曜倒是想笑,没想到老师也是个老愤青。
江道源继续说:“我说全国工业一盘棋,这不是搞军阀割据,本地也的确在搞高新技术,但无论技术成熟度还是实践经验都远远不如你的工先锋,改革开放都多少年了,怎么越改越保守?是这儿出了问题!”
江道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学生继续说:“你做的很好,该争的时候就争,不要让步。”
李墨曜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其实刚才呀,我是被江瑜然附体了。”
“啊?”
这句话让江道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没那么严重,只不过刚才那个顾江南的表演太过了,我和江瑜然打了这么多次交道后总结出一个道理,表面上越淡定,内里就越虚,现在老师可以讲讲那个‘雪国’算法库了吧。”
“嗨!”江道源一摆手,不耐烦地说,“那个算法库是我们研究所和企业合作的一个项目,试验性质大过实用性质,目前还在理论推进阶段,在几家企业的车间做过实验性质的运行,还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