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纸杯重重地摔在桌台上起身走了。
岳扬今天败了，败在熟悉与陌生中，他忽然想起一句经典的电影台词——“你们要记住，军队里只能有一个头儿，这个头儿就是我。”
不管李墨曜是有意还是无意，今天他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已经符合了“唯一的头儿”这个条件，岳扬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在内部，自己打下来的这片南部江山迟早会被他统一，外部，李墨曜将成为公司唯一的代表人，不论是法定的还是事实的。至于智飞，李墨曜今天摆的就是一道阳谋，不论对方怎么挣扎最后都只能在苛刻的条件下屈服，也许工先锋未来的经营版块上会多出低空经济这一条。
他就这么轻轻松松做到了？
岳扬想到的还只是有限的合作，而李墨曜已经具备资本家的特质了，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成长的？至少在一年前他还不是这个样子，这样的李墨曜究竟是该让人欣喜还是难过？
岳扬想喝酒，可这样一杯苦酒饮下就真的能解千愁吗？
……
……
“lisa，和妙妙相处怎么样？”
电话那一头的lisa穿着一袭素白色的长睡裙，手中端着一杯朗姆可乐，她一边往酒杯里放着冰块一边看着妙妙忙碌的背影说道：“我敢说她比我任何姐妹都懂我，你信吗？”
“我信，人类真是太简单了。”
如果不是隔着电话线，lisa一定把轻蔑的表情贴到对方脸上。
“看来你的项目进展很顺利。”
“顺利，的确太顺利了，我已经找了几个资深的老客户试过了，他们都认为这种模式完全没有问题。”
“找过李英勋吗？”
“adair？找他做什么？”
“我敢打赌他会给你投资。”
lisa那头愣了好秒钟，似乎实在觉得这个想法并非开玩笑，lisa轻笑着问道：“你那边怎么样？”
“你问哪方面？”
lisa很聪明：“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没什么，有点不适应罢了。”
“难得，你这么说肯定不是因为气候，那么我猜猜……”lis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