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齐云姝的腰,就被她瞪了一眼:“干嘛,三姐和月娘还在外面呢!”
仅有一门之隔,平日里便是翻身的声音大一点彼此都能听得清楚,他不会是还想做运动吧。
且不说她愿意不愿意,光就这情形都能让羞死!
赵景心头一沉,将手搭在她腰上不肯拿下来,齐云姝生怕挣扎起来动作大了让堂屋里的人听到,便轻轻推他。
“我什么都不做!睡吧!”赵景却只是含着她的耳垂轻轻道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果然双手规矩地安放着,并无一丝一毫的其他动作。
至于他心里是何等地翻江倒海便不做描述了,只是在齐云姝睡意朦胧之际轻声呢喃:“我们的确该搬走了!”
看最近许氏对三娘的态度来看,她是不打算把她接回去了,他们以后可能会一直在一处住着,如此这样下去,他岂不是跟没成亲的人没有区别,不对,还更惨,天天床头抱着娘子却只看不能吃!
一次两次还能忍着,长此以往只怕……
赵景正在暗夜里思忖一些不能为外人道的事儿,突然听得身旁女子娇娇地应了一声:“嗯,我们搬走!”
他低眸去看却见她根本就睡得好好的,哪里醒过来了,他悄悄地在她颊边偷吻一记,勾着唇笑得像个偷到糖的孩子一般。
夜深了,鸟叫虫鸣,乌鸦扑翅,如水的月辉洒落一地。
翌日起来,又是一个好天气!
月娘被赵景盯着承诺即刻便去本味楼为齐云娘澄清先前银票的事。
出得门来,走在去镇上的路途中,一路上就遇到了好些对齐云姝不满的人,不停地指指点点,句句戳人,字字诛心。
齐云姝这几日不管是在村里还是在本味楼里已经是听惯了,麻木了,心里晓得他们说得都不是真的,便也没有很激动,倒是赵景好几次都黑沉着脸将靠近齐云姝的村民都赶走了。
“切……一个贼婆娘还护得那么紧……”
“就是……这秀才老爷还没有考上了,就这么嚣张,别不是又没考上,回家种你的田吧!”“住口……赵钱氏,你够了啊!”齐云姝认出了里面一个老熟人,可不就是上次一直在外面骂她偷了她家鸡的那个妇人吗?上次被赵景吓退,这次倒是连赵景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