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容易死。
看着叶邢舒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徐绾没有按动紧急求救,叶邢舒那些话,比她查到的还要具有冲击。
叶邢舒受了多少苦,她仅是查到表面,就感觉到窒息。
哪怕现在叶邢舒直接要了她的命,她绝无二话。
她现在还能喘气,不是叶邢舒大发慈悲,而是想要用她来钓出徐袇。
冬季的风吹得叶邢舒鼻头有些发疼,眼睛也被吹得生疼。
她避开了外围那些人,站在一处半高不矮的楼顶围墙角落,仰头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
默默的抽出一根尖锐之物,一下扎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流血的疼痛让她好受了许多。
她表情很平静。
回想徐袇为徐绾发疯的画面,冷嗤一笑,她慢慢的靠着墙坐下,一声低叹:“度哥,为什么偏偏挑这个时候,回去后,投身一副骨头架子,不得吓死你。”
喃喃说完,叶邢舒就睡了过去。
又累又饿,浑身黏腻发臭。
叶邢舒眼前阵阵发黑,手脚动起来时,“咔咔”的响。
叶邢舒:“不会吧,真成骨头架子了?”
听到自己的声音,叶邢舒放心了不少。
还好,不是上下颌骨触碰发出的“咔咔”声。
“嗷呜~”
身边冷不丁的传来一阵狼叫。
叶邢舒小频率抽动嘴唇,“能别吓人吗。”
她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那一截干粮还在。
一条带倒刺的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脸,叶邢舒伸手抓住这截舌头,“狼兄……勿非礼。”
“嗷呜~”
“知道,多谢你们,吊着我这条命。”
叶邢舒摸了摸唇边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血,摸了摸胸口,叹了口气,“本就没二两肉,现在更瘪了。”
叶邢舒颤巍巍的咬着那块干粮,旁边几只狼用脑袋乱蹭着她。
此时外边天色昏暗,不多会,一场春雨就落了下来。
听着雨声,叶邢舒有狼群陪着,也不是那么孤单。
听久了,还怪动听的。
狼窝里躺久了,全是狼味。
不知道缓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