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邢舒将身姿舒展了往后靠去,用余光笑着瞥他,“别紧张,我就是来跟你叙个旧。”
“我和你没什么可叙的,”顾寒城语气不佳。
“你们慢慢叙,”单少恒说了句就走,几步后又回头看了叶邢舒一眼。
还是有点担心叶邢舒突然暴起欺负伤员。
叶邢舒懒洋洋地看着场下那些人,“盛南乔的生日宴去吗?”
“你要去?”顾寒城突然警惕看她,语气含着警告:“你敢在南乔的生日宴上闹事,我就……”
“我是那种人吗?”叶邢舒一脸痛心,“寒城,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从了我就没那么多事了。盛南乔有司度了,你干嘛做第三者。”
顾寒城越听,嘴角越抽得厉害。
牙咬得咯咯响。
忍住!
千万忍住,叶邢舒就是想要激怒他!
数次交锋下来后,顾寒城也从某个角度读懂了叶邢舒的玩味嘴炮!
“做我的人不好吗?咱们知根知底的,多般配!”叶邢舒笑眯眯地看着他,越说越起劲。
玛的!
忍不了了。
“你是不是那种人自己清楚,”顾寒城磨着牙道:“在你对我们下死手的时候,我跟你之间就没可能!”
叶邢舒不由得笑了,“这么说,如果我不对盛南乔做那些,只对你这样那样,时间长了你就会从了?早说嘛,何必让我绕那么大一圈子。”
“叶邢舒!”顾寒城破防了,怒喝一声。
下边正开场的人不禁看向了他们这边。
叶邢舒挂着微笑,慵懒的看着忍怒的顾寒城,慢声道:“听说你们顾、盛两家要整死我?”
顾寒城霍然盯住了她。
“有个事压在我这挺久了,这样吧,你带我去见顾老一面,我挺想念他的。”
顾寒城心中警铃大响:“你又想搞什么。”
“怎么动不动说我搞,我就是最近太敬老爱幼了,想到上次顾老到家里,我有点不尊重他。所以想当面跟他老人家致个歉,你不给我这个机会,那我只好去找盛南乔了。”叶邢舒语调慢悠悠的,听不出真假。
“早干嘛去了,”顾寒城还是不相信叶邢舒,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