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鲸冲抬头看天花板,又低头看看新买不久的鞋子。
“一天净不给我干人事,”叶老怒骂,“李鲸冲,明天将他送学校去。期末考不及格,就把他给我架起来烤了!”
李鲸冲:“……是。”
叶邢舒:“……”
死老头,真不好糊弄。
叶老气得又回去看被他揍的儿子,将叶邢舒甩给了李鲸冲。
叶邢舒慢条斯理地将头上和手上的绷带解下,指了指桌上的玻璃小瓶:“将这些东西送到舅舅那边,其他人我信不过。”
“我可以替少爷去办,”李鲸冲说。
“你?”叶邢舒瞥了他一眼:“不是不信任你,还是交给舅舅的人去办更方便。”
“是。”
……
在盛南乔在为王诺的情况急得团团转,想打电话给顾寒城让他父亲去了解情况时,佣人进来了。
“盛小姐,”佣人并不知盛南乔此时内心的焦躁,“盛颜小姐来了,说有很重要的话转达。”
“我现在……”盛南乔差点压不住怒火,“让她进来。”
盛颜进来就看到盛南乔冷着张脸,整个人透着股压抑的焦躁,“叶少说有办法让你脱离司先生的掌控,还说过段时间会将顾少和苏鸣北请去荒区玩。”
“啪!”
盛南乔上来就给了盛颜一巴掌。
盛颜惊诧地看过去:“盛南乔,你干什么!”
“干什么?这不是我该问你吗?”盛南乔指着自己还未痊愈的伤:“知道我现在被他伤了多少次吗?我说过,你和他搅和在一起,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连你也不会放过!”
盛颜气笑了:“我就只是个传话的,什么时候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倒是说啊。”
“和他狼狈为奸,就是天大的错!”盛南乔压抑得咬牙切齿,眼睛喷出的愤怒,有点骇人。
盛颜:“你简直有病。”
盛南乔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绪不稳,咬了咬牙,指着门:“马上给我滚!”
盛颜骂了句,气冲冲的走了。
夜色浓稠,叶邢舒悠闲在医院走道上漫步,抬眼看到有两辆车匆匆停下,车门一开有人将一人抱下来往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