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部队。”
盛南乔点头,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谢谢度哥。”
顾寒城拳头捏紧,看司度的眼神变得深暗。
盛南乔的自由,凭什么司度说了算。
下午训练依旧正常。
到了后场,不知道司度因什么事离开,自行解散了活动。
世家子弟们撒欢了跑散了。
叶邢舒若有所思的盯着上了吉普车离开的那道修长身影,估计着司度的业务太过繁忙,又兼教官一职,难免分身乏术。
“邢舒,想什么呢!”
赵翊宁一手架到了叶邢舒的肩膀上。
叶邢舒心情不美的拿开他的手,走到前面的草坡坐下,赵翊宁跟着安静的坐在她身边,难得的安静。
其实赵翊宁在偷偷打量叶邢舒现在的表情,他觉得叶邢舒的表情说不出来的古怪。
太宁静了!
“表弟,这不像你。”
叶邢舒盯着远处山尖的哨塔,没说话。
眼神静得无波澜,像一个灵气充沛的人忽然失去了生气般,让赵翊宁感觉很不安。
看叶邢舒还这样安静的待着,如同一个被抽走灵魂的破娃娃,赵翊宁心一惊,“邢舒!”
他猛地抓起叶邢舒的手臂,颤着声叫!
叶邢舒慢慢地扭动脑袋,眼珠子诡异地转了转,吓得赵翊宁以为见鬼了,猛抽凉气,“你,你……”
“滚边上去。”
叶邢舒翻了他个白眼,将人甩倒在草地上。
赵翊宁回过神,哇哇叫了起来:“你干嘛吓我!我还以为你魂被抽走,成鬼怪的傀儡了!吓死我了!”
“就这点出息,”叶邢舒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站了起来。
对!
这才是他认识的叶邢舒。
“你要去哪?”
“打炮。”
“……”
是了!
就是这个味。
赖不正经的!
直到晚上,叶邢舒也没见到司度。
她摸了摸早已经好痊的脖子伤口,上面贴着块药贴掩人耳目。
司度没再杀回来,怪瘆人的,指不定准备拉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