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小慵之外,居然还有一个身着夜行衣的陌生男子。
此人竟然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穿着一身夜行衣,实在是奇怪得很。
仡濮明矅见状偏过头去,压低声音向身旁的方多病询问道:
“难道你们要我见的人…就是这位吗?”
“他没中毒,也没中蛊啊。”
方多病摇了摇头:“不是他,是他儿子。”
仡濮明矅刚一落座,李莲花就在他手边就放置好了一杯茶水,和一盘可口的糕点。
正是他平日里最为钟爱的口味。
他没有丝毫别扭,神态自若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仿佛早就习以为常。
然而坐在一旁的简凌霄正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着他们。
作为一个已经成亲并且育有子女的人,敏锐地捕捉到了气氛中的一丝异样之处。
不过有些事情不是他该干涉的范畴,更何况他还有求于人。
一番夸赞之辞脱口而出。
“李神医,请问这位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公子便是您之前所提及的那位能够医治树人症的挚友吗?”
“真可谓是年少有为啊!”
恭维的话谁不喜欢听呢?
“过奖了,不敢当,不敢当。”仡濮明矅嘴上客气,心情十分愉悦。
场面氛围愈发融洽和谐。
待双方寒暄完毕之后,终于切入正题。
简凌霄简要地向仡濮明矅讲述了他儿子的病情及症状表现,而后期待地看着他。
由于未曾亲自目睹患者的实际状况,仡濮明矅对于能否成功治愈这种罕见病症心里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因此,当他听完所有信息后,脸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些许迟疑之色。
一直密切关注着仡濮明矅反应的简凌霄见状,心头猛地一紧,生怕对方因为有所顾虑而拒绝出手相助。
情急之下,他竟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眼眶泛红,几近哽咽:
“只要简某力所能及之事,请二位尽管吩咐便是。”
“无论付出何种代价,我都在所不惜,只求能救小儿一命!”
作为一名父亲,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活下去,他愿意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