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时。
现在最重要的是确保夜煌的生命安全。
相柳抱着夜煌,小心翼翼地登上毛球的背部,对身后的士兵吩咐道:“去通知涂山璟玟小六被抓。”
“是,属下这就去。”
当他们靠得更近时,相柳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夜煌伤势有多严重。
他的手轻轻触摸着夜煌的肌肤,手下的触感告诉他,夜煌的身上布满了一道道深深的伤口,鲜血不断渗出,染红了相柳的手指。
那些还未干涸的血滴顺着皮肤的纹路缓慢流淌,形成残留的红色沟壑。
难以想象,到底是怎样惨绝人寰的酷刑,才能让恢复力惊人的夜煌草都无法做到及时再生!
相柳的指尖无意识地开始剧烈颤抖,唇瓣紧紧抿着,眼底也像是染上了一层血色,变得通红:“我要他百倍千倍地还回来!”
怀中之人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恨意,连动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还强撑着宽慰:“我死不了”
相柳心疼得要命,他真的很怕夜煌会再次变回本体,变得不再记得他。
“你自己说的,无论我到哪都会跟着我,你不能食言。”语气中竟带着一丝祈求。
夜煌的身体状况惨不忍睹,每一寸肌肤都布满了伤痕,到处都是深浅不一的坑洞和伤疤,仿佛被千刀万剐过一般。
此时此刻,夜煌的灵力与体力早已枯竭。
而新生皮肉的过程更是漫长而艰难,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酷刑中煎熬。
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源源不断地冲击着他的神经和内心,令他想自己晕过去都做不到。
面对如此痛苦的夜煌,相柳别无选择,只能先将其击昏过去,以避免他继续承受这种折磨。
随后,相柳毫不犹豫地开始向夜煌体内灌输大量的灵力,希望能够缓解他的痛苦,加快恢复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