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没有叫上宁少川，一步一步，走向了他的院子。
雪夜里，一个小小的身影在他眼前放大，再放大，到他面前时，女子的鼻子已经冻红了，睫毛轻颤，只是面容精致，眼眶也红了红，那模样倒像是一个娇艳动人的小姑娘。
他只沉闷地站着，盯着少女的火红的帽子，看着她纤细的身形，有一瞬间忘了呼吸，只静静等着下面人要说出的话，生怕打乱了她。
许久，少女才抬起头，问他，“你不请我喝茶吗。”
他如梦惊醒，他已经在这里和她站了许久，但很快他便转换了表情，他知道眼前人要为何事，但他可不像宁少川那厮。
“陛下请说事。”
少女一噎，随后问，“宁少川说你平素不爱说话，我……”
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打断了，他想，少女的确是太不会说话了，他在这里等着她，难道是听她说宁少川对他的印象吗。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脑门一热，他残忍又快速地拒绝了眼前的少女，笑了一下，“陛下，贪心不足蛇吞象。”
有了一个宁少川还不够，还想要更多的，真是太贪心了……
而少女也被他激起了脾气，她只冷笑了一瞬，“看来他说的不对，你还刻薄。”
说完便气冲冲地走了。
那时的她初登大位，还不是如今这般掩藏好性子的模样，仿佛只是一个被他气坏了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