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从容，唇角挂着笑意，对着面前的人也没有丝毫避讳。
不过这的确也没什么，世人都知道，当今陛下在政事上毫无建树，反而是帝师处处殚精竭虑。
顾长羡终于发话了，“看来二位已经解惑了。”
言外之意，便是人该要离开了。
江九思闻言一顿，随后笑着和妹妹离开，而他旁边的江明月只咬唇看了顾长羡一眼，才满脸不甘心的离去了。
待出了包厢，江明月面上也没有好看，揪紧了帕子。
旁边的江九思认真地看想他的妹妹，“明月，论姿色和才情，你在京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何必执着于帝师一人。”
往日只知道帝师为人宽厚持重，他才没有拦着妹妹和帝师接触，如今再瞧，帝师已经有了占有欲的一面，且只对准了那女子。
方才不过说了几句话，帝师便想让人离开了。
这也不符合他的惯性，身为帝师的顾长羡年纪轻轻便已经是为人师表了，往常不论何时他都是耐心解答，眼神也没有丝毫不耐和疲倦，可就在刚刚，江九思清楚地看到了他在那女子面前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