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垮。”
“娘,您别难过,弄坏了身子这可如何是好?”二伯娘体贴宽慰陆氏。“老四他们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之前老三,哎,这都是命呐。”
“这丫头拿什么和老三比?”陆氏像炸了毛的母鸡。
“娘,不会的,郎中说悠然只要熬过去就会好的。只是眼下娘你能不能先支我一些银两,让我们把医药费付了,再买些菜给娃儿补补。”
“什么?你,你想支多少银两?”陆氏瞧了莫五爷一眼,只见他正盯着自己。音量不禁变小。
“8两,我们这些日子医药费赊了6两。”莫路之前晚上编鱼笼,上个月和娇妹砍竹子的时候捡到不少孙菇,卖了一些银两。
“当家的,你说句话,我们这一大家子,还要不要活,这一下子要12两!咱们家一年到头都攒不下这么多钱。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你数数还有多少。欠钱就该还。”莫五爷已经吃饱,坐在床边抽着水烟。
日子不好过,家里田地少人多,二房这两个男丁又不正常,不聋却哑,说话呜呜哇哇,自家人听习惯虽说能听得几分明白,但是这往后,怕是个无底洞。
陆氏抱着陶罐一个子一个子算钱。
总共只有15两60文!
“先给老四。”
“爹!”老二怕他爹不是老糊涂了。
“怎么?当初阿浩和阿云治病花了不少银两,四房有说过什么?”莫五爷不喜欢老二两口,他们太懒,干活拈轻怕重,心眼还多,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陆氏这些年,明里暗里指责老四家不孝顺。也不知道是不是瞎。
哎,娶妻不贤毁三代。
娃儿生病了,莫五爷多少也会有点偏向或照顾。
“这个家你说了算!你爱咋咋地。”陆氏把陶罐摔给莫五爷,气呼呼,离开前踢一脚了水桶。小陆氏屁颠屁颠跟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