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儿难道是不愿意为老夫人抄经祈福?”
陆令妤哪里敢?
硬着头皮低声道,“妤儿愿意的。”
走过去提笔抄写佛经。
大房氏给蔺婆子递了个眼神,蔺婆子将屋内灯烛灭了几盏,灯火瞬间昏暗了几个度。
佛经的字本就不大,陆令妤瞧不清字,更把握不好自己写的字。
才刚刚写完一张,蔺婆子就将那页佛经取来递到大房氏面前。
大房氏轻啧了声,“这字迹歪歪扭扭,不成样子。二奶奶就将你教成这个样子?”
陆令妤哪里敢应下,“嫡母尽心尽力,是妤儿自己惫懒不上进。”
大房氏一抬手指,将那页纸轻轻丢下,“既然如此,那我就替二奶奶好生教导一番。”
翠蓝取来一铜戒尺,来到陆令妤面前。
陆令妤见状神色一紧,不安地绞紧了手中帕子。
“先打掌心十下,再写不好,再继续打。”大房氏语气轻飘飘道。
“啪!”
“啪!”
“啪!”
……
清脆狠厉的打掌心声音响起,十下之后,陆令妤痛得脸色发白,掌心又辣又痛,已经高高肿起。
如此一来,握笔写字更为困难,每落下一笔,都会碰到伤处。
没多久打掌心的声音再度响起。
这一夜,屋内的灯火不灭,打掌心的声音几乎不曾断过。
清晨,大房氏更衣洗漱,用完早膳,才悠悠回到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