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模样全无,满脸怒色,对着鼻青脸肿地孔麟元怒骂。
“孔麟元,我早就知道你妒我。书法,学问,就连人缘你都远远不及我。将来我考上功名入朝为官,而你只能蜷在的潞州城当个臭名昭著,所有人都瞧不起的泼皮无赖!”
他仰头哈哈笑道:“你再如何羞辱我,贬低我,都只是无能狂怒,都改变不了将来我入朝为官,而你……只能在臭水沟当个见不得人的老鼠的未来。”
孔麟元抬手一把抹去了唇角流下的鲜血,眼里浮出一缕凶狠之色。
对着陆君之的后膝窝直接狠踹下去。
“没了孔家的提携,我倒要看你如何在官场平步青云。”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陆君之脸色骤然一白,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额角滑落。
但他急喘几声,又勉强平息了呼吸,继续咬牙切齿骂道:“孔麟元,我从前你在学堂练字,写得实在不堪入目,写一篇,就被庆老夫子撕掉一篇,最后全都被撕掉,一篇不剩。
你就是个无能的废物,连字都写不好。若不是投胎时运气好,别说横行乡里,拈花惹草。你就连街边的乞丐都比不上!”
孔麟元自小到大是被老祖母宠着,被周围人捧着长大的,什么时候被人这般当面痛骂过。
愤怒瞬间直涌入脑。
他当即抄起摆在一旁装饰用的细颈瓷花瓶,对着陆君之的头全力砸下去。
“砰!”的一声,锋利碎瓷片飞溅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