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乍一看并无任何异样。
但他在欢场纵横多年,挑唇打趣揶揄,“这香囊针脚简单生拙,谁家绣娘针线功夫这般差?
看来贺兄的哪位红颜知己亲手绣的?”
贺承允并不反驳,反而不自觉勾唇笑道:“只是一位萍水相逢的姑娘罢了,我帮了她,她绣了这香囊送我作为回礼。人家的一番好意,我也不好浪费。”
孔麟元一边摇头,一边轻声啧啧,“萍水相逢……谁家萍水相逢的姑娘会送陌生男子香囊?这姑娘对贺兄怕也是有意呐?”
贺承允嘴上拒绝,唇角却翘得快能挂油瓶了:“孔贤弟莫要这般说,对姑娘家声誉不好。”
生怕孔麟元揪着这个话题,不断说下去,贺承允又说道:“我记得过几日是陆贤弟的生辰,可是要好生庆祝一番的。”
孔麟元搭上陆君之的肩头,“我早就想好了,子慎生辰那日我预备在留心园办春日宴,还摆了百花,邀请了不少人来赏,两宴同庆,定会有意思得紧。”
陆君之想要推辞,大房氏已经准备为他办家宴庆生,但不好拂了孔麟元的贺承允的好意,只能笑了笑应下。
他的视线再次落在香囊上,目光一滞。
不知怎得,他对女工针线并不了解,却觉得香囊的针脚莫名熟悉。
阿善的针线功夫也不好,和这倒有几分相似……但随即否定了。
阿善说了她是跟着潞州一位颇有名气的绣娘学女工,既是有名的绣娘,教过的姑娘必定不少,有相似的也不奇怪。
陆君之这般想着,却还是提早回府了。
来到莲香阁,却没发现白妙善。
按照白妙善的说辞,她平日里都待在莲香阁,极少出门,怎么今日偏偏不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