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清楚?”
“要不你过去问他?”
李霞被噎得咬紧了后槽牙。
死丫头,挺会气人滴。
一身穷酸样,长得像根豆芽菜,萧同志跟她结婚,简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原本她还想问问罗力的情况,见沈佳茵一副压根不想搭理她的样子,她只得走了。
耳根子终于清净了,沈佳茵瞅了眼袋子里换下来的湿衣服。
就,似乎少了点东西?
她眼皮子跳了下,赶紧将衣服拿出来,袋子里果然没别的了。
妈呀,她的贴身胸衣呢?
她穿不习惯这年代的大背心,昨儿才用棉布照着现世的胸罩缝制的。
她记得和湿衣服一起放袋子里了。
将湿衣服展开,再使劲抖了抖,翻来覆去好几遍,连胸罩的影子都没看见。
想起来了,穿衣服的时候,好像有把袋子碰到地上,当时并没有留意。
那玩意肯定就是那会儿掉出来了。
沈佳茵快哭了。
老天奶奶这是想玩死她吗?
她和萧言澈肯定八字犯冲。
从她过来,社死现场接连不断,回回都让人恨不得撞墙。
不行,她得赶在萧言澈发现之前捡回来。
那里面光线不亮,应该不容易发现。
她麻溜起身往公社冲。
萧言澈洗好澡,换上绿色军装。
脚下踢到个东西,他弯腰捡起来。
蓝底白花洋布,两根带子,两个稍微凸出的兜兜。
这是啥?
横看竖看,愣是看不出这玩意是啥名堂。
这不是他的。
想到沈佳茵在这里换过衣服。
以他的聪慧,敏锐,瞬间联想到这玩意是套在女人身体哪个部位的,顿时像抓到了烙铁,烫手得很,不知该往哪里放。
“澈哥,澈哥。”
正时,门外响起罗力的声音,他麻利地将小玩意往他架子上的衣服口袋里一塞便走出去。
向来泰山崩于前不会惊慌的男人,第一次有一种做坏事被人抓包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