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几口人,就指望他一个人养活,如今他受了重伤,掏空了家底也没治好。这个家快散了。
说着老伯抹了一把眼泪,看着床上的男人唉声叹气。
李莲花心中不忍,这户人家就两间房子,却挤了五口人。两个年迈的老人,和一个年幼的孩子。
床上的男人是这个家唯一的顶梁柱,如果他倒下了,那这些人该怎么活下去?
他掏出一颗斯内普的药,示意老伯给他喂下去,然后又上前用扬州慢帮助他化开药力。片刻后,男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老伯扑通一声跪下了。
“神医啊!您简直就是菩萨转世。”说着他还想给李莲花磕头。
李莲花吓一跳,连忙上前搀扶。
“这可使不得,老伯快起来,快起来。”他看似文弱,但一身武功,可不是摆设。双手不容拒绝地将老伯搀扶起来。
“神医呀!您救活了我这唯一的儿子,您就是我们全家的恩人。柱子,还不快过来给神医磕头。”
老伯只能站起来,激动的老泪纵横。还不忘招呼在门口怯生生往里张望的孩子过来。
那小孩不过三、四岁的样子,含着手指一脸懵懂,但还是听话的过来跪下磕头。
“哎哎哎,快起来!治病救人本就是在下的职责所在,老伯你别这样。”
把老伯安放在床上坐下,李莲花又赶紧去把小孩儿拉起来。差点急出汗来。
“李神医,喝口水。”猎户的妻子端了碗水进来,放到桌上。双手不自在的在衣摆上擦了擦。
“家里没有别的好招待,只有白水,希望李神医不要嫌弃。”
她看起来有些局促不安,丈夫卧病在床,她一个女人独自撑起了这个家,身上的压力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
“家里实在是凑不出银子了。”女人的表情更不安了“这个诊金,李神医可否宽限几日。”她紧紧的捏着衣角,根本不敢抬头。
老伯这才回过神,脸上的神色同样局促不安。
儿子好不容易有救了,他们却拿不出钱来。这难道就是命吗?
“好说好说。”李莲花不在意的摆手。看两人明显没有放松下来的神色,又补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