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冲冲地吼道:“赵翠兰,都怪你出的馊主意!”
“我可被你害惨了!”
“你不动歪脑筋,事情怎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我这么多年的好名声,全让你这败家娘们给败光了。”
赵翠兰哼着歌踩着凳子,去擦拭柜顶上的灰尘,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男人愤怒的呵斥。
那犹如惊雷的声音,震得她身子猛地一颤,险些摔到地上。
赵翠兰扶着柜子,委屈地转过身去,试图为自己辩解道:“这哪能全怪我呀!”
“要是你睡觉的时候能把门关好,赵琪又怎么可能走进房间呢?”
宋父不想听她解释,心里火气旺盛,“我掩上门了,而且都睡熟了,我哪里知道她为啥会跑到房间里来?”
在外面他需要时刻保持克制和冷静,无法随意发泄自己的情绪,回到家里后宋父就没有这些顾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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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是这小贱人,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赵翠兰其实怀疑宋福田喝了猫尿神志不清,对儿子的女人动了歪心思,但她不敢说出口。
“……别张口闭口小贱人,叫的多难听。你都进城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有改掉这些说脏话的臭毛病。”
宋福田听得直皱眉头,心里有些嫌弃,大步走到桌边。
他端起水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盅水,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抹了抹嘴角,继续质问道:“小羽呢?这都什么时候了,咋还不见他人影?”
“你这个当妈的也是,不知道管管他吗?若不是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我哪里需要花四百五封口,哪里会出这些意外,落个声名狼藉的下场。”
“他再这样下去,我才懒得给他收拾烂摊子呢!”
“即使他被判流氓罪,或者被迫跟人家结婚,我也绝对不会再管他了,咱家可没那么多闲钱供他挥霍消灾!”
“赵翠兰,我可不止这一个儿子。”
说到这里,宋父顿了顿,眼神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妻子,话里带着几分警告意味。
虽说他最疼爱的就是宋羽这个小儿子,但他若是烂泥扶不上墙,宋父也不可能一直毫无原则地偏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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