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娃震惊道:
“长官,使不得,使不得!这是唱哪出啊?
我们就是个小兵,长官费不上这么大的劲儿啊,你要什么我们配合,配合!”
秦晋笑了笑道:
“配合就好,那行,走前面,我带你们去个吃肉的地儿,别耍花招,小心我枪眼不长眼。”
徐二娃和陈幺弟只得听话前行。
一直到了秦晋得阵地上,他吆喝了一声,见哨所里自己人出来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老套路走一遍后,徐二娃和陈幺弟很快就臣服在了滚烫的热罐头里。
换回军装后,秦晋没打算拿出那门崭新的迫击炮,毕竟自己就一个班,要是再有两门炮,自己就真的守不住了。
愣娃伤着腿走动不便,秦晋便安排他照顾有所好转的拴子,左裁缝包扎好后只能算个轻伤,秦晋便把守卫的任务交给了他。
自己则赶紧带着铁柱和郭铁匠整顿三个新兵。
一连两天下来,三人在馍馍管够,听话吃肉的熏陶下,总算是铁了心跟秦晋,毕竟打谁不是打,天下乌鸦一般黑,两边都吃不上肉,为啥不跟着大方又豪爽的秦晋?
毕竟不是每个长官都愿意大把撒钱,大口吃肉的供养大头兵的,这些人你跟他谈理想,谈大义,他们站着都能打瞌睡。
可是当秦晋掏出大把大把的银元,蒸上白乎乎的白面馍馍,煮锅滚烫的罐头肉时。
此时的秦晋别说要当他们唯一的指挥官,就是要当他们唯一的爹他们都得上杆子争着当。
别问为什么,隔壁营的两个伤兵就是闻着味儿过来投奔他的,当他说他不敢接收时,二人就真的跪下了,说什么不管是给他当兵还是当孙子,反正就是不走。
要不是他们排长来硬拖回去,只怕现在三个想当儿子都当不成,毕竟别人都当孙子了,你再去当儿子岂不是有点找打的意思。
如今2班有了6个战斗力,还有一个轻伤员可以干干后勤,也算是恢复了七成的战斗力。
本来秦晋还想去对面绑两个过来的,不过却被徐二娃和陈幺弟给拦住了。
对面丢了一门炮和两个炮兵,肯定得炸锅。丢个军医无所谓,丢炮和炮兵在哪支部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