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糖和盐,这才发现自己忘了储存最重要的水!
无奈只得寻了个桶去远处打水,好在对面彻底怕了,新的阵线已经初步稳固,对面的也在两里地外重新修建工事。
在一条小溪里取了水,回来烧了一锅开水,把所有人的饭盒水壶都灌满,饭盒里放盐,水壶里放糖块。
等水温冷得差不多了,这才先给伤员送了过去,拴子已经昏迷过去了,只能秦晋轻轻的扶起来给他灌水。
等大家都补充了些水份后,秦晋给了大家几个罐头和一些肉干后。交代的铁柱和郭铁匠几句,便向后方的营部走去。
他想去请军医上来给他的兵治一治,哪怕他知道拴子十有八九活不成了,可他仍然想试一试!
来到临时营指挥所,和哨兵通报后,就跟着哨兵进了指挥所,一听秦晋说明来意后,所有人的回复都很简单明确且冷漠。
要医生没有,要药没有,什么都没有!
虽然知道部队配有少量的军医,可他们就是连怜悯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全旅多少伤员,其中又有多少军官,就那么几个军医,他们怎么可能特意调来给一个快要死了的士兵浪费本就少得可怜的特效药!
秦晋找遍了2团,总算找到了一个军医,开始无论秦晋怎么求他他都不愿意去,无奈只得掏了三十块大洋,这军医才骂骂咧咧的背着个空医药箱跟秦晋走了。
来到秦晋他们的阵地上后,把三人的伤势重新处理了一下后,随便应付两句后就走了。
至于说用药,那就想都别想,要不是秦晋掏枪了,他甚至连绷带都舍不得给他们使,只想烧点草木灰了事。
秦晋这次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是赤裸裸,到了这个时候,没有人愿意搭理你,装都不会再装一下!军官的冷漠,军医的敷衍。同僚的无视。
没有人会在乎你,在乎别人!
上面的在忙着报功,下面的在忙着搜刮,底层的在忙着舔伤口。
都在诡异的忙碌着,他们之间既矛盾又默契,既荒唐又现实!
长官们要靠这一场场战斗升官,下层的要靠这一场场战争摸更多的尸体,回家才有更多的钱养活老小。底层的伤员在顽强的求生,他们都希望自己能活着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