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浇灭，沮丧的情绪开始蔓延。
他知道，仅凭这本账目很难说服李审计员，更何况，现在吴会计师已经死了，线索似乎又断了。
“但是……”他刚想开口解释，李审计员却打断了他的话。
“陆先生，我知道你很热心，但是我们警方办案需要的是证据，而不是你的猜测。”李审计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请不要打扰我工作。”
陆晨感觉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李审计员，吴会计师临死前说了一句‘老地方’，我觉得这很重要。”
李审计员轻蔑地笑了笑，“老地方？这能说明什么？难道你知道这个‘老地方’在哪儿？”
“我……”陆晨一时语塞，他确实不知道“老地方”指的是什么地方。
“但是我相信，这绝对是关键线索！”
李审计员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他拿起桌上的文件，准备继续工作。
“陆先生，如果你没有其他更有价值的线索，请回吧。”他语气冰冷，带着一丝逐客的意味。
陆晨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好，李审计员，希望你不要后悔。”他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重重地关上。
李审计员抬起头，看着紧闭的房门，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无知……”他低声自语道，然后拿起账本，随意地翻看着。
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账本的最后一页。
上面用红色的笔写着一行小字：老地方见……
李审计员放下手中的账本，十指交叉，身子微微前倾，目光如炬地盯着陆晨：“‘老地方’，多么含糊不清的说辞。陆先生，你所谓的线索，未免太过儿戏了。办案讲究的是证据，而不是捕风捉影。”
陆晨不为所动，嘴角反而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李审计员，你说的没错，办案讲究证据。但我认为，你忽略了一种更重要的东西——逻辑。”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低沉而有力，“吴会计师死前恐惧的眼神，颤抖的语气，这都不是一个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