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着和太监没啥区别,皇帝不急太监急,说的就是你。”
看着众人眼睛往自己下面瞟,许大茂谓之气结。
“傻柱,你侮辱我人格。”
傻柱一把推出,许大茂差点摔倒。
“滚一边去,没工夫跟你瞎磨叽。”
许大茂稳住身形,就要张嘴。
傻柱不给机会,看向阎埠贵。
“三大爷,你真敢张口!动动上下嘴皮子,要我三百块!”
阎埠贵有枣没枣,先打两杆。
说不定傻柱脑袋犯蠢,同意他的要求。
岂不是儿子工作没花钱。
“那你说个数。”
傻柱瞧着阎解成猪头脸,忍住笑意。
“最多十块钱,你儿子皮外伤,养两天会好。”
听罢,阎埠贵睁大眼睛。
“十块钱,打发叫花子不只这点。傻柱,你不想好好解决,咱们派出所见。”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不多捞点、对不起自己老抠身份!
“我就打一拳,其余全是刘玉华所为,你们去找她。”
阎埠贵在家了解过始末,全赖自己儿子嘴贱。
揭人家女同志短处,挨打活该。
傻柱凭什么打人!
就算脸上褶子多,也不能动手打人。
至于找刘玉华理论,还是洗洗睡。
他丢不起人,再说小身板也不抗揍。
“说你的事,别人咱先不论。”
见阎埠贵追着不放,傻柱妥协道:
“三十块钱,多了没有。”
三百变三十,减少十倍。
怕最后傻柱变卦,阎埠贵见好就收。
“三十就三十,赶快掏钱。”
这么多人看着,阎埠贵不怕傻柱告他敲诈勒索。
傻柱来到易中海身前,不好意思道:
“一大爷,借我二十块,发工资立马还您。”
易中海面露囧色,看热闹也要钱!
大院邻居在场,被傻柱架起来。
违心掏出两张大黑十。
“记得还我,养孩子费钱,你不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