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没捞一条。
心里正难受,小兔崽子跑进来上眼药。
此时,比先前还郁闷!
想到这里,阎埠贵站起来往外走。
“当家的,你去哪?”
“我去透透气!”
刚好与易中海撞上。
“老阎,大过年怎么愁眉不展?”
阎埠贵有苦难言,只能闭嘴。
“不提也罢!”
“老易,你急匆匆、准备上哪去?”
易中海没深究。
人家不愿说,他还能逼问不成!
“小天想吃鸡肉,我去菜市场转转。”
“你忙,我先走了。”
看着易中海远去背影,阎埠贵脑海始终回响鸡肉二字。
本就心里不痛快,此时更是雪上加霜。
一个个吃肉,他还是咸菜窝头!
越想心里越不得劲,还不如回家睡觉。
三大妈疑惑看着。
“不是说要散心,这么快回来?”
“气饱了!”
说着,钻进被窝。
“大白天,还睡觉!”
嘀咕一句,三大妈没有继续追问,忙活自己的事。
晚上,后院刘家。
刘光天、刘光福看着碗里鸡蛋,不停咽口水。
“爸,给我吃一口。”
刘光天最先忍不住,说着筷子往碗里伸。
刘海中一把拍掉,瞪着一双眼睛。
“考试不及格,还想吃鸡蛋!”
“我没发挥好,下次一定考及格,您先让我尝一口。”
“那就等下次吃。”
刘光福坐不住。
“爸,我刚好及格,给我来一口。”
“加减乘除刚好及格,你好意思吃鸡蛋,考一百分再说。”
刘光福不乐意。
“爸,您不公平!”
“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公平!”
刘海中抽出腰间皮带,对着刘光福背上一下。
“嘶!”
“爸,您打我干嘛?”
“老子打儿子,不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