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呀。”玛尔恍然大悟地点头。
果然,程风说的没错,多出来走走就是能学到新东西。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玛尔好奇地问。
玛尔知道季晓珍是个老师,杨飞在工地上工作,马伯川子承父业,但还不知道张青荷是做什么的。
“我吗?我就是在一个小型的广告公司上班,一个月拿着那点窝囊费还要死命加班。”
谈到工作张青荷就有很气。
她想着早点出社会工作,少给父母点负担,没有选择考研,结果一出社会就老实了。
好的公司瞧不上她,差的公司她瞧不上,到最后还是到了一间不咋地的公司实习。
虽然成功转正了,工资比之前多了不少,但也就只是养活自己的程度。
攒钱买房买车,根本就跟做梦一样。
其实马伯川也让她别工作了,好好在家当她的全职太太就好了。
张青荷对这工作丝毫没有一丝的留恋,但她还是选择继续干,是感觉要是没工作,她整天闲着没事也怪无聊的。
现在这样虽然累了些,但好在充实,等再过几个月肚子大了再辞职吧。
“晓珍,你打算啥时候要孩子?”张青荷问。
“先两年,我工作稳定下来再说,你也知道我去年才毕业,现在实习期都还没过。”季晓珍回答。
“你当老师累吗?”玛尔也追问道。
多了解一些东西肯定不会错的。
“累,还好吧,每天就是上课备课批作业,就是有些学生太过离谱。”
“展开说说。”
听到这,张青荷和玛尔两人耳朵都竖起来,鱼竿都顾不上看。
“就是我们班里有个‘睡神’,一上课就开始打瞌睡,他一睡着我就让他站起来,但他站起来又继续睡。”
“这还不算离谱,但关键他的姿势五花八门,手撑在椅子上睡,靠着教室后面的黑板睡,有时候睡着失去意识,侧着摔倒,把身边同学的桌子都给掀翻。”
“最恐怖的是他的座位在窗边,有一次还坐在窗子上睡着,那可是五楼啊,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敢让他站着上课了,怕染上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