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球。
但每个投篮都很费劲，还歪七扭八，甚至连框都碰不到。
那个高个小孩，每一个投篮姿势都很标准，很难相信这人还是个小孩。
要不是他的脸还很稚嫩，程风都想上去喊声哥们，找他借个火。
没多久，李正和其他两个小孩就没劲，三人喘着气走下场。
一下来，李正就有程蕊递水，其他两小孩啥也没有，眼巴巴看着他。
球场上只剩高个子小孩，他剃着标准的寸头，一副干练的样子。
程风走近小孩，好奇地问：“你多大了，怎么这么高。”
小孩老实回答：“十岁，再过几个月就十一岁。”
还好程风没在喝水，不然一定会被惊的喷出来。
这特么十岁？！
程风现在算挺高了吧？
但他十三岁的时候也才一米六啊，初二开始才一米七。
这小子，十一岁不到就一米七？
姚明快十一岁的时候多高，也才一米八吧？
这小孩差一些，但也没多少，这不妥妥的篮球圣体吗？
“冒昧问一下，你爸妈是谁？”
程风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继续问。
“我爸李启文，我妈冯丽，是篮球运动员，她个子高，所以我也高。”小孩说道。
似乎他已经习惯了别人这样的反应，没等程风问，他自己就主动回答。
“那你叫什么？”
问了一圈，程风才发现自己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李凯。”
程风还稍微等了一会，确定后面有没有尔。
应该只是巧合，在他出生的时候，那个篮球运动员还是欧美人，姓氏也还不是李。
“你投篮姿势挺好，从小开始练的吧？”程风又问。
“嗯。”
李凯就像一个npc一样，程风问什么答什么。
程风不问，他就一句话不说，两个人就这么尬在那。
“你想打职业吗？”
“想，所以我练。”
这人，怎么这么惜字如金。
甚至一个多余的语气词也没有，弄的程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