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如果不细心察看,就算蹲在铜钱面前,也不容易发现铜钱。他们蹲守到中午过后,始终不见有人出现,终于失去了耐性,于是又跑下山去偷偷监视你去了。
“连续两天,他们除了觉得你按时送食物和水到这儿来这件事情有点古怪外,没有发现其他可疑地方,虽然不明就里,但也猜到这件事情可能与铜钱的秘密有关,于是决定再来这儿好好搜查一番。
“他们两个哪会知道,我昨晚会提前从铜钱里出来!因为昨天上午我出铜钱后,发现你没有给我送食物和水,本就有些疑惑不解。因此昨天我对铜钱外面的动静也比以往要留神一些。我听见有人鬼鬼崇崇地摸进林子,并在小声交谈,虽然听不大清楚,但隐隐听见他们提到铜钱和你的名字,所以料到他们一定是来找铜钱的。
“我侧耳倾听了一会,发现只有两人,于是不再顾忌,便悄无声息地从铜钱里爬出来。并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先发制人,打昏一个,又追上另一个一掌结果了性命!”
完颜成讲完事情经过后,肚子也吃得差不多了。他将手在乱草丛中擦拭干净后,又拿起地上的水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清水,才又说道:“小兄弟,昨晚哥哥误会了你,你心里怪哥哥么?”
钱建桥苦笑道:“我要怪你的话,就不会给你送吃的来了。”
完颜成伸手在钱建桥肩头重重拍了一下,笑道:“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是哥哥太多疑了,其实像你这样老实、热心的人,哪会干出出卖兄弟的事情?哥哥给你陪罪了!”
钱建桥有些腼腆地笑了笑,问道:“完颜大哥,你审问完骆三后,把他放了没有?”
完颜成喟然道:“缚虎容易纵虎难,我若放他逃走,岂非给自己找麻烦?”
钱建桥明白他已杀了古骆太,本想问完颜成将两具尸首藏到哪儿去了,但怕惹恼了他,因此不敢多问。
两人无言对坐了一会,完颜成忽道:“好兄弟,你帮了我不少忙,哥哥却什么好处也没有给你,当真有些过意不去。兄弟,你有什么心愿没有?如果有,却无力自己去实现,不妨告诉哥哥,哥哥今后或许能还你一点人情。”
钱建桥憨厚地笑了笑,“完颜大哥,我没有什么心愿。我也没帮上你什么大忙,你不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