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准一脸正气:
“我看你情绪不佳,身子紧张,给你按摩按摩。”
佟秀羞红了脸:
“哪有按摩人屁股的?”
隋准言之凿凿:
“咱们坐了那么多天的船,不方便走动,只能坐着,坐多了屁股都肿胀了。”
“我给你揉一揉,揉开了,身子就不会那么难受。”
佟秀连耳根都红了,结结巴巴道:
“才没有肿呢,快把你的手拿开。”
隋准听话地把手拿开了,但是又说:
“那不然,相公给我揉揉吧,你不肿,我肿了……”
佟秀羞得,用枕头将隋准打了一顿,然后气哼哼地出门打水,好早点洗漱睡觉。
两人在客栈里,美美地睡了一夜。
第二日一大早,吃过早饭,又要上船了。
隋准直接把彭蛟推到彭家船上:
“你花钱租的船,不该你睡个床?简直是笑话。”
然后把老两口赶到地下睡,让彭蛟睡他们的床。
老两口还不肯,鼻子不是眼睛地嘟囔,说没见过儿子睡床,爹娘打地铺的,这是大不孝……
“那你们睡彭耀祖的床,让你们宝贝疙瘩睡地上。”隋准说。
老两口肯定不愿意了,怎么能影响耀祖念书呢?
可彭蛟不说话,他们吵嚷没用。
只好勉强如此了。
彭蛟一开始也是束手束脚。
虽然他对这无良爹和便宜娘,也没有多少感情吧。
但血包做久了,是有点奴性。
不过,两日后,这点拘束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猛然发觉,当个不孝子,怎么这么爽呢?
“哎哟,我的腰,好疼啊。”彭家婆娘哼哼唧唧。
“当家的,你前几日还挨了一脚,是不是也疼得厉害?睡地板越发疼了吧?”
她假惺惺地关心彭爹。
彭爹当然也疼,他忍了彭蛟两日,早就到极限了。
且他都吃这么老些苦了,可彭蛟呢?
他正半倚在床上,咬着根芦苇玩儿呢。
因着听了隋准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