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下官也是为了你好。”
“这隋准犯了科举舞弊大罪,系圣上明令禁止的,大人贸然维护他,岂不是有包庇的嫌疑?”
他往前走了两步,倨傲地看着,被困如同笼中之虎的巡抚。
露出一抹淡笑。
“大人,你还是莫要牵扯其中了。就劳你在这儿看着吧。”
接着,他拍了拍手。
一个衙役走上前,亮出一副木棍。
五根木棍由绳索连起来,看着很简单。
但久居官场之人,见了皆头皮发麻。
“夹棍!”
最先喊出声的是官龄最久的郑县令。
他满脸不可置信:
“知府大人,这如何使得?”
“唯有强盗,亦或是犯了人命的重犯,方可使用夹棍。大人对隋准施用此刑,与屈打成招有甚区别!”
丁知府却冷笑:
“科举舞弊,欺瞒圣上,比杀人劫掠更甚,如何用不得?”
“你也莫嚷嚷,下一个,就是你!”
说着,衙役强行掰过隋准的手,就要给他上夹棍。
佟秀当即惨叫出声来:
“不要!娘子!”
巡抚的心也揪紧了,这该死的丁知府,居然当众不给他脸面,还在他眼皮底下,重刑拷打人?
可他和他的侍卫,都被围得紧紧的。
侍卫们光是保护他,还成。
若再救一个人,就有些吃力。
一筹莫展之下,被押在一旁的关山月,大喝一声:
“来人!”
“丁知府意图谋害钦差大臣,快快保护巡抚大人!”
丁知府:?
一瞬间,从另一个方向涌出另一队官兵,把丁知府给围了一层。
隋准自然也被围住了。
不知道是谁,踢了衙役一脚。
他闷哼一声,带着他的夹棍,滚到一旁。
丁知府大怒:
“关山月,你这是要造反!”
押着关山月的官兵,早已被解决了。
可算是师出有名了,淮南同知关大人,整了整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