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觉得佟大家的苗,是壮些儿呢?”
有人嘀咕。
也有人不以为然。
“现在能看出来啥?指定不定是庄稼疯长,结果不挂穗呢?”
话虽如此,但回去之后,又有人开始折腾肥料。
晚是晚了些,但总比没有的好啊。
万一真有用,赶上好收成。
别人家有,自家没有,岂不气得肝疼。
“呵,我今儿远远看见刘婶和她男人,正在河里担水呢。一趟趟的,没个完。”
饭桌上,佟嫂子吃罢饭,一边剔牙一边闲聊。
佟大积极捧哏:
“啊?干啥用那么多水,一趟趟呢?”
“鬼知道。”佟嫂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倒是有人问她,是不是在弄肥料呀?她死不承认,说冲冲自家屋里的地。”
“春寒料峭的,用冷水冲地,脑子有病!”
因着刘婶极力主张,村里还是有几户人家坚持住了,没有弄肥料。
只不过,几日后。
一个炸裂的消息,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炸裂,是真的炸裂。
那天晚上,大家伙在睡觉呢,突然轰地一声,全村都被炸醒了。
汉子光着脚,婆娘只来得及披一件衣裳。
大家全跑出来看热闹。
只见刘婶家西屋塌了一半,整个院子被粪喷得到处都是。
一家老小跑出来了,孩子吓得哇哇哭。
刘家男人慌里慌张地搅和粪坑。
在捞刘婶呢。
“怎么回事?”
族长裤子都没穿好,提着就来了。
身为族长,若是村中有大祸,他应该身先士卒顶在最前头的。
不过,到底出了什么事,谁也没看明白。
刘家男人把刘婶捞上来,掏了她口中的粪,把她救活后。
她也只是哇哇地哭,什么也不肯说。
还是隋准来了,一眼看穿:
“在粪坑里拌肥料了吧。”
族长瞪大眼睛:
“刘家的,你怎么偷偷弄肥料呢?”
刘婶把脸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