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话,江又年就总觉得羞。
这种感觉他说不明白,反正现在已经没办法跟谢南州正常相处了。
只要他一靠近,江又年就会心脏砰砰乱跳,思绪都没有以前那么清晰了。
可江又年往旁边挪一点儿,谢南州就跟着挪一点儿,主打一个寸步不离。
火堆边围坐的一圈人,视线全程都在二人身上,当然没有错过两人之间微妙的变化。
那种氛围,冒着粉红泡泡。
以前吧,是一个绝对宠溺,一个心如磐石。
现在吧,看这状态就不一样了。
这磐石该是裂了一道不小的缝隙。
就是不知道谢南州是怎么让这磐石裂开的。
终于在江又年警告地瞪了谢南州一眼后。
某人暂时安分地待在了距离江又年还有五厘米的位置不动了。
思绪终于清晰,江又年将刚才在墓翁那里发生的事情详细讲了一下。
对于墓翁曾经出现在黄泉的事情,江又年话音顿了一下,假托城主之辞,借由谢南州之口传输过来。
有了这层遮掩,谢南州心领神会,继而补充墓翁来到怨境的事情。
“墓翁在黄泉日日游荡,也不接受冥府的接济,宁愿忍受寒冷和饥饿,也要日夜不停地在黄泉入口徘徊,好像在等什么人,直到有一天。”
“他在黄泉码头从阴差的手里劫走了一个亡灵,自此消失在黄泉,逃入怨境之后消失不见,后来这个怨境就发展到了今天的模样。”
“他的爱人已经到黄泉了,但是他不愿意走,是因为还有他没等到的人。”
宋苒凝着门口的火盆里烧尽的纸钱,语气冰凉,“是仇人吧。”
谢南州淡淡地点了点头,“嗯。”
那就是了,大仇未报,他怎么可能安心去投胎。
这就是谢南州说的,墓翁的恨不是爱可以化解的。
听完江又年和谢南州补充的墓翁的真相,众人几乎找不到去劝墓翁放下仇恨的理由。
甚至想帮帮他,铲除那不干人事的逆子。
“我活了这大半辈子!还没听过什么活埋人的丧葬习俗!什么子嗣?!该死!无非就是不想照顾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