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馒头,又看了眼那只先前把馒头叼回来的大黄,正眼巴巴地看着,舍不得走。
“吃吧。”
谢南州话音刚落,那只大黄就欢快地迈着小碎步过来把馒头叼走了,临走还不忘朝着谢南州扬了扬头,看那模样是在表示感谢。
它并没有吃独食,而是屁颠屁颠地叼着馒头追上了大部队。
孔鹊瞄了眼消失在村角的摇晃的狗尾巴感叹道。
“嘿!小狗崽儿还挺有礼貌!昨晚要是也这么有礼貌就好了。”
林墨嘴馋地看了眼筛子里的馒头,漫不经心地怼着孔鹊。
“它们昨晚不是挺有礼貌的吗?咬你还知道要敲门。”
孔鹊指着木门上锋利爪子刨过留下的深刻痕迹,不可思议地质问林墨。
“你管那叫敲门?小江他们要是不关门,你看它敲不敲?”
林墨懒得理会孔鹊,指着香喷喷的大馒头问谢南州,“南哥,这馒头?”
“拿去发吧,一人一个。”
谢南州把筛子递到林墨手上让他去发,林墨欢天喜地地把筛子接了过来。
“好!我先吃一个!”
说着就要伸手去拿,却被江又年一把将他的手握住。
“这馒头不能吃。”
林墨的手僵在离馒头还有一寸距离的地方,一听江又年不让吃就欲哭无泪。
他真的好饿!
林墨本以为谢南州是让他们一个人一个馒头吃掉。
谁知道,江又年接着补充,“这馒头最好是拿着,昨晚的事都讲清楚了的,大黄狗看上去不会攻击拿着馒头和小米的人。”
所以,这馒头是拿来保命了。
最终,林墨只能认命地把馒头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摸摸解解馋,能看不能吃。
“那我们总要吃点儿什么吧?供品也不能吃,馒头也不能吃,搞不好解决怨主之前就得饿死。”
说起供品,大家还没去查看过房间的门槛是否还有变化。
江又年、谢南州、齐烽三人前去查看,发现还是昨晚那个样子,只有供品被吃过的那间房门槛是异样的,其他的都没变化。
“诶?说正经的,那老头应该就是怨主,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