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话后,江又年心里忧愁了不少。
是为了谢南州。
如果按照齐烽所说,他97年进来的时候谢南州就在,那谢南州又是什么时候到的黄泉呢?
他又在这里待了几万年呢?
忽然间想起什么,江又年飞快地跑回了古楼。
“砰砰砰!”
小悠正在家里攀岩,刚好爬到一半的位置,就听到门外传来的砰砰声。
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的。
可听外面敲门的声音那么急切,就认命地从上面下来。
“谁呀!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否则我就”宰了你几个字卡在喉咙里。
小悠一开门就看到了脸色苍白的江又年。
那苍白程度显然是不正常的。
“你怎么了?江又年!”
小悠一把丢开手里的安全帽,上前扶住了撑着墙喘气的江又年。
刚才上楼的时候江又年还好好的,忽然间就呼吸急促起来。
那种熟悉的心律失常的感觉又来了。
就是他进入黄泉中转站那天晚上在宿舍昏迷之前的那种心口抽痛。
心跳骤然加快,然后心口抽痛,呼吸不畅。
江又年一手痛苦地揪在心口,面对小悠的提问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能撑着小悠小小的肩膀被他扛着放到了沙发上。
小悠看着江又年的样子吓得不行,嘴唇哆哆嗦嗦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去叫人!你等我,我去叫人!”
“药”
江又年感觉心口的痛越来越厉害,药就在他怀里,可是他现在没有力气拿药。
小悠要是这会儿去叫人,搞不好自己就真要一命呜呼了。
只能拼着力气吐出一个字来,所幸小悠是听懂了的。
“药!药对吧?在哪里?身上吗?”
小悠颤抖着手慌张地在江又年的口袋里摸索。
衣服、裤子的口袋都摸遍了,什么都没有。
“在哪里?!没有!”
小悠看着江又年渐渐涣散的目光急得哭了出来。
“江又年!在哪里?!你别死啊!”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