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考试的男人都要死,你说他怎么死的?怎么?没现场观看过22楼极限蹦极吗?”
有什么东西在孟雪的脑子里形成了一面屏障。
谢南州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清楚了,可是就是没办法在脑海中合成一个概念。
“你刚刚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明白?”
众人看孟雪一脸疑惑的表情。
感觉到了不对,她不是应该表现得震惊吗?
为什么这副模样?
“是因为怨主吗?”
江又年隐约觉得,孟雪和其他人无法对培训班的事情形成怀疑和推测,是因为他们都是怨境中的产物。
受怨主影响,没办法与这些规则相悖。
“看来,这个怨主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厉害。”
齐烽看着迷糊的孟雪暗暗叹了口气。
“算了,重新想个办法吧,总得让她带我们找到人。”
江又年举着照片,指了指照片上的女人。
“孟雪,这是我们几个的妹妹,被旁边这个野男人骗走了,我们四处寻找,刚开始听说在培训班才乔装进去的,你也知道培训班只接待夫妻。出来后又听说来了这里,我们才追到这里来的。”
众人在孟雪看不见的地方暗暗对江又年竖了个大拇指。
平时没看出来,这个小江说起谎来眼睛都不眨。
只见孟雪神思清明了些,之前谢南州跟她说的那些与培训班有关的事情,在她的脑子里没有一丝残留了。
现在对江又年的话倒是明白了些,孟雪看着众人真挚的神情。
而后认真思考起来,毕竟之前在培训班,这一群人确实学得认真,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行吧,看你们也不像坏人,照片给我看看吧。”
孟雪从谢南州手上接过照片,盯着那照片上的人看了半天。
而后怀疑地看向一群人,“你们确定是被骗走的吗?”
什么意思?
只见孟雪指着照片上笑得灿烂的孕妇,“别说照片上笑得这么开心,就我这几天看到的,这两口子腻歪得很。”
“他们在哪儿?”
林墨紧张地凑上前来问。